【沙瑞金x你】汉东曲艺团的小姐姐肤白貌美腿又细/14
1.大家好我又修仙更文啦~~实在是不好意思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看了看刚好3000多一点点~
2.我看了看还有四更就要完结啦!!!
3.依旧希望各位太太喜欢,多提宝贵意见~爱你们,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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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瑞金低着头看着她,右手忽然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入怀中。
这样的姿势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暧昧呢,是不是。
他觉得时机刚好,这个吻可以继续下去,可是沈南竹却用了大力气把他推开,离开温暖的怀抱。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沈南竹手里握着她的手包,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如果被拍到,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我这样的人,会让你惹上麻烦。”
沙瑞金不在乎的笑了笑,“刚才可是你先主动的, 那个时候怎么不怕?”
“我那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后悔了。”
他走近她,依旧把她揽入怀中,他伏在沈南竹的耳畔轻声说着:“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然后不由分说,移到她的唇上,开始的时候,沈南竹还挣扎两下,可是毫无作用,挥舞的手臂也终于攀到他的的脖颈上。
纤细的手指白玉一样的颜色,在黑色的外套上对比更加明显,只这一双手,便可猜想到这手的主人是个妙人儿,她应该是披肩的长发挽成一个圆圈垂在头后,应该是深色的风衣才配得上这男人的一身干练,应该是含情脉脉的享受眼前这一切,
她应是温柔乡,醉倒多少英雄汉。
但或许不包括他。
沈南竹闭着眼睛想,假若这份温情更为长情,假若从一开始,就是真挚的爱情,那么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身上人的气息渐渐平稳,相拥的两个人终于慢慢分开。
“不用害怕,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不会牵扯到你。”
沈南竹轻声笑了笑,“你这算是……保证?”她接着嗤笑一声,反扣住他的十指,“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的。不用你自己一个人为难。”
他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整颗心忽然好像烧了起来一样,却不是因为爱情的悸动,倒像是一种愧疚,或者说是歉意充斥在他的心中,他本来不大的的心里除了工作,我和一些琐事之外,沈南竹竟也占据了那么一部分,可这部分,除了愧疚和歉意之外剩余的便是他不知道的东西。
也许是爱情。
这道堤口一旦决堤,便再也收不住,于谁都是。
那么便不要想方设法去控制它,因为于事无补。
沈南竹坐在他的车上,紧紧握着他的手,她从来贪心,妄想能够抓到她期盼的东西,可从来也未曾做到过。
可是她心中从来有个念想,发芽之后生根,扎在她的心上,就算知道恐怕此生无望也要去给它浇水,然后让它长成参天大树。
也许有一天自己还是会把它亲手砍掉,但是总归,现在这棵树依然屹立在她心中不倒。
田国富不久之前刚从吕州回来,这一趟和市长老易谈话很是有收获,他不但答应下京州纪委书记这个职务,甚至还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谁来监督沙瑞金?
同级的监督的试点既然从京州开始,从汉东开始,那么沙瑞金这个省委书记当然也需要人来监督。
“咱们从今往后,可就是同级监督了,无论是工作上,生活上你都得监督我,要是放纵我,那可就是害了我!”
沙瑞金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田国富,神情颇为认真。
而田国富心中想的却是,远处的麻烦解决了,近处的也得拿出来提提了。
他嘴上答应的好,但随即向对面的沙瑞金问道:“你预备把沈南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季昌明和赵东来昨天来找过我了,说在山水集团之前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会计老家那边找的了一些账本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在山水庄园还有很多的有问题的账目被高小琴锁起来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个地方,赵东来找不到。”
“找不到?”沙瑞金重复道。“你想让沈南竹去探探?”
“那倒不是,一一六的证据差不多快收集齐了。我是说,这案子过后你预备将她怎么办?哎,你不是说让我工作上,生活上都要监督你的吗!”
这下沙瑞金也不能再打马虎眼了,是啊,他预备将沈南竹怎么办呢?
“她和高小琴的利益集团没有关系,我让反贪局查过了。”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说着:“如果有什么,她一定会自己说出来。当然我更相信她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所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都到了这个份上,也不肯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好吧,那我提醒你,生活作风问题可千万要注意,这省委已经有一个不清不楚的了,别回头我们的省委一把手再做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尤其是和案子有牵扯的人。”
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沈南竹握着手里的湘妃竹扇,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每一条纹路似乎早已在心中留下了痕迹。梅花头的扇尾她摩挲了很多遍,每一个棱角都变得十分光滑。
音响里慵懒缱倦的昆曲而今在她听来宛如靡靡之音,但就是这样的靡靡之音能恰好掩盖住她心中的慌乱与对未来的迷茫。
轰隆隆的一阵雷声,一道闪电如同利剑一般划破黑色的夜空。
她轻声嘟囔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后果不其然的开始狂风大作,断线珍珠般的雨点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的响声。
她坐在电脑前,认认真真的检查着每一个字是否出错,穿堂风很是寒冷,她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然后终于走到卧室,关上了窗户。
原本嘈杂的雨声被隔绝在室外,屋内是一片寂静,除了沈南竹自己走动的脚步声,再听不到什么多余的杂音。
好像她的生活本该就是如此,一个人的生活。
最不该突然闯入一个人,即使他是别有用心的,也不该给处于黑白边缘的沈南竹一丝光亮,只要有了这一丝光亮,沈南竹便会不由自主的渴求太阳,渴求有人告诉她黑白之界,渴求有人能不让她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边缘。
虽然,这一切只是渴求。
她疲倦的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明天大剧场自己还有大轴演出。
沈南竹到达剧场门口的时候刚好收到沙瑞金给她发来的短信,他说,今晚要来接她。
她如同往常一样的按下一个好字,然后走进了剧场。
她今天不唱单弦,改唱京韵大鼓《剑阁闻铃》。
观众们猛然看到沈南竹贴这出,还有些吃惊,但是又一想,本来单弦就很难攒底,沈南竹之所以能在大轴上唱这么久,也大多是人保活罢了。
沈南竹初次唱大鼓,手里没有了八角鼓,眼前换成了鼓架子,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这一出剑阁闻铃说的是唐玄宗在马嵬坡赐死杨玉环以后,为躲避安史之乱继续入蜀。西行途中夜宿剑阁,在冷雨凄风伴随叮咚作响的檐铃声中,思念惨死的爱妃杨玉环,一夜未眠到天明的情景。
头几句唱的还好,只是到了后来,沈南竹越唱心里越难受,到了后面“再不能太液池观莲并蒂,再不能沉香亭谱调清平。再不能玩月楼头同玩月,再不能长生殿内祝长生。”四句时,竟然有些哽咽,险些唱不出来声音。
她仰仰头,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趁着低头敲击鼓的时候,把眼角的泪水轻轻拭去。
我二人夜深私语到情浓处,你还说恩爱的夫妻世世同。
她知道,这后两句是千千万万只能留作念想的东西。
再一抬头,依旧是原来模样。
“到如今,言犹在耳人何处,几度思量几恸情。窗儿外铃声儿断续雨声更紧,房儿内残灯儿半灭御榻如冰。柔肠儿,九转百结百结欲断,泪珠儿,千行万点万点通红。这君王一夜无眠悲哀到晓,猛听得内宦启奏请驾登程。”
而后她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满场的叫好声,她同样报以微笑,然后下台。
她最想要的掌声,此刻正在剧院门口轻轻为她响起来,只不过,她不知道。
她走下台阶,一眼望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一步一步走的很稳,如同往常一样。
但是在路上,她只是靠在玻璃上,盯着前面的路。
行人稀少,只有并不明亮的灯光打在地下,昭示着如今是夜晚罢了。
“你累么?”
沈南竹忽然问正在开车的沙瑞金。
这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只是个在正常不过的提问,但这是两个人今天说的第一句话,突兀,奇怪。
“不累。”他回答到,然后又补了一句:“你呢?”
沈南竹低低笑了一声,她倚着玻璃的头轻轻靠起来,“不累。”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耳边响着的是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和他均匀的呼吸声。
一如既往的让她心安。
“哦对了,那个反贪局的侯亮平没有什么事情了,估计还是他负责你们团的案子。”
沈南竹的眉心微微动了一下,她“嗯”的一声,接着闭上眼睛,再无他话。
夜色沉了,小区门口的保安正在打盹,没有注意到一辆车自动进入了小区。
沙瑞金停好车后轻轻叫了沈南竹两声,但沈南竹睡的熟了,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转过头来看着沈南竹,面色疲倦,哪里像是不累的样子。
但他也忘了,他自己脸上的疲劳之色是做不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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