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蟾何处涌

写不好/只写bg/写一些童话故事

【沙瑞金x你】汉东曲艺团的小姐姐肤白貌美腿又细/02

1.大家好我又晚上更文啦~

2.写着写着突然好心疼小姐姐,啊毕竟我小姐姐的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如意。希望小金子快点救小姐姐于小钱钱之中~

3.依旧希望各位太太喜欢啊~爱你们,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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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几年之前了。

本来她和高小琴约好的,周六教她学《八花八典》。沈南竹坐在大厅里等了半天,却见到高小琴挽着高育良的手,身后还跟着祁同伟,走进了里面的贵宾会客厅。

沈南竹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盛开的海棠花,在西风里横斜入画。

她一点也不想掺合上那些和她无关的事情。否则将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沈南竹又是个重守承诺的人,既然和别人约好了,那就要等到见了面再说。她从包里拿出来曲谱开始默谱子。

她的右手里握着一柄女式的竹扇,也就有一枝钢笔那么大小。扇面是红色的真丝面,扇骨被染成了黑色。

兰为王者香,孔夫子在幽谷称扬。

海棠是花中仙,苏东坡尝恨有艳无香。

菊同隐逸士,独立晚节芳,临霜傲骨篱畔飘香……

“沈老师又在默词呢?不愧是咱们汉东曲艺团的台柱子!”赵瑞龙不知道何时坐在了对面,打断了正在默默回想自己在台上演出是何等神情的沈南竹。他身上穿了一件深紫色的西服,面带笑容的看着沈南竹。

“您快别笑话我了,我哪儿能称得起一声老师啊,还台柱子呢,我是给人家专门负责抬柱子的吧!”

赵瑞龙哈哈笑了起来,“沈老师就是幽默!”察觉到沈南竹皱了皱眉头,他又问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沈老师,你说我叫你什么好?”

沈南竹面上依然是得体的笑容,“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小沈。”

“那就小沈,小沈!”

沈南竹轻轻晃动了几下手腕,竹扇在她手里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安安静静的随着她的手腕前后摆动。

“我听说,你最近从省曲艺团调到小剧场了?大剧场一场演出都没有?”

“不是这话。”沈南竹面色不动的说道,但恐怕这样不卑不亢的和赵瑞龙说话的,也没有几个外人。“小剧场有小剧场的好处,省的我伺候大剧场里有些什么都不懂的人。”

赵瑞龙颇带惋惜的说道:“真是可惜了。你这么有能耐,待在汉东,浪费人才!”他坐起身子来,又说道:“高总说你京剧唱的也好,从小学的是二黄,唱京剧也有饭吃。”

“那是高总客气。”

赵瑞龙一双眼睛忽然盯着沈南竹,神情颇为认真,“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在汉东,应该去北京!”

沈南竹没有做声,摇扇子的手却慢了下来。

赵瑞龙从对面起身,坐到沈南竹的身边,他凑到沈南竹的耳边,沈南竹往窗户边蹭了蹭,他也不恼。两只手边整理西服上衣边说道:“只要你跟我走,北京曲艺团,北京京剧院,你随便挑!”

察觉到沈南竹的神情有些波动,赵瑞龙有些欣喜,想了两三年的花眼看就要折到手了。

谁料到沈南竹只是轻轻笑了两声,她右手熟练的收起扇子。大概是因为是把新扇子,还有些涩,没有完全合上。沈南竹纤细如玉笋的的手指拿着扇子,右手的食指轻轻扣了一下右上的扇面。那食指又缓缓滑倒左下,悄无声息的扣了一下。

“我自己什么能耐,我自己还是清楚的。到了北京,也只怕是丢人现眼,迟早有一天得被赶出来!”

赵瑞龙又往里凑了凑,“我看谁敢!”

“谁?有的是人!”沈南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承蒙您好意,可我沈南竹小家子气,实在受不起这福分。”

“你……”赵瑞龙看着她在窗前的薄怒的样子,无奈的转过头来。妈的,这花怎么就这么不好折!还是朵刺玫瑰!

两个人正僵持着,高小琴突然走了出来,她赶紧去拉住沈南竹,“南竹南竹,你千万别在意,赵总好开个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人是好人!是吧赵总?”高小琴使了个眼色给赵瑞龙,赵瑞龙愣了一下才道:“哦,是,我和小沈开个玩笑,你千万别介意啊!”

“我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我虽然有胆子和赵瑞龙闹上一闹,可我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索性顺着台阶下。又像之前一样。”沈南竹解释道。

沙瑞金的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你继续说。”

“说来好笑,赵瑞龙信奉的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在我这儿,不如一句废话。他的话我记得,只要我跟了他,北京曲艺团,北京京剧院,随便我挑。我还没见过这么狂的人。”沈南竹又是笑了笑,她杯子里的茶已经见了底,“能给我点热水么?”

“小白,去帮沈女士倒杯热水。”

白秘书应声而至,沈南竹递给他杯子,微笑道:“谢谢。”

“高小琴带我去排练厅的时候,刚好和高育良擦肩而过。他显然不认识我,但看到我在高小琴身边,就问祁同伟我是谁。声音虽小,可我还是听见了。”

沙瑞金看着沈南竹自然的回答,又问道:“只有见过他这一次么?”

“不,三次,第二次是在一个雨天。我前一天教高小琴唱勘玉钏时,太晚了,又下着雨,我就住在山水庄园了。那天雨虽小却一直没有停,我也就没有走,我在窗户上看到了从祁同伟车上下来的高育良。”

“你能肯定是他?”沙瑞金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沉着,让人心生一阵踏实,沈南竹也不例外。

“当然。第三次是一个工作日的晚上,我也记不太清楚是什么时间了,但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应该是在三年前。远远的,我看见他好像和祁同伟在说些什么,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好像是关于什么股份的事情。”

“你教高小琴教了很长时间。”沙瑞金没有用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是,七年,我从二十二岁开始教她,到今年整整七年。”小白敲了敲门,得到了沙瑞金的许可后走进来,把水杯递到沈南竹手上。同样她报以微笑,“谢谢。”

“你很聪明。没有说假话。”沙瑞金终于微笑着对她说。

“那是因为我不敢说假话,而且,您不也是知道吗,我没有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高育良。只凭着我这一双眼睛。”

“没关系,我不需要证据。”

不需要。沈南竹一怔。那又何必叫她来呢?这个省委书记,可真叫她猜不透。

“很感谢你说了这么多,今天的事情……”

“只是省委书记想找我了解文化下基层。”

沙瑞金摇了摇头,“这个理由可不好。”他又笑着和沈南竹说:“你觉得省委书记和你聊聊汉东曲艺团团长贪污两千七百万的事情算不算一个好理由?”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沈南竹清晰的吐出一个字来,“算。”

“小白,送沈女士回去。”

沈南竹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消失的很快,连值得让他回味的话都没撂下一句。

“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沙瑞金从桌上拿起那张薄薄的宣纸,上面赫然画着一柄女式竹扇,红色的扇面,黑色的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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